而且那姓祁的一听到是她,一整个愣住,反应过来后匆匆忙忙的就走了,那明显就不知道。
所以他好像闯祸了,还不敢跟稽邵灼讲,更不敢瞒着,只能来找喻修。
“喻哥,你得救我啊!”岑厌宸吧拉着喻修,怕的要死。
北域的人都知道,别看稽邵灼常年冷言冷语的,但对黎燕姝那是当亲闺女养的,唯一的亲情都在她身上。
严的时候比谁都严,豪气的时候比谁都豪气。
当初看到她对国画有兴趣,就特意去权家请权兆过来教她。
还有之前年纪还小的时候,没经验,惹事也就算了,偏偏还让人留下了把柄,烂摊子都是稽邵灼给收拾的。
打归打,过后再给颗枣。
从小到大,长辈这个角色,被他表现的淋漓尽致,所以黎燕姝敬重他,在她心里,稽邵灼就和黎霆生一样,都是父亲。
再看看他,别说枣了,连枣核都看不见。
侄女是个宝,侄孙就是根草。
喻修了解到事情的经过后,以往温和的男人此时眉间紧锁着。
好歹跟了稽邵灼那么多年,在联想到这些天的事情,即使他不清楚,也明显察觉到了。
很可能是
云姝小姐的身世出了问题。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麻烦了。
喻修看向面前的少年,蹙眉道:“抱歉,这件事很重要,主子必须知道,我也帮不了您。”
随后快步走进男人的书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