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是正统军受过思想改革和教育。
“你师傅什么样的人你不会不明白,一步步步,等到我们大一统,你师傅逃不掉,给我端茶倒水的都九洋逃不掉,你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是如此。”
“你这样和他们有什么区别。”
余年有些愤慨的说道,叛师这事从古至今都是大逆,哪怕余年年幼也明白这个理。
“区别在于你没有遇见,平头百姓一日三餐吃糠咽菜,你们顿顿鱼肉米饭果腹,这便是区别,搜刮钱财视法规,这正是我说话不客气的地方。”
说到这,军装男子有些愤慨,只是小小的松县便是如此的乌烟瘴气,那其他地方可更是民不聊生了。
“那你不也和阿娇姑娘走的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就是乌鸦笑黑猪黑。”余年呛声道。
“嘿,你小子!”
放弃了说服余年归顺的方法,毕竟他只会打仗,说话的艺术还是不行。
得让那个舌灿莲花的杨玉良过来说道说道,指不定有奇效。
不过虽是放弃,但只是放弃了说服的方式,办法有的是,不急一时半刻。
“你小子是块好料,我就在你们这住段时间,等你想明白了就来找我。”军装男子缓和一下气氛说道。
余年此时将昏迷不醒的陈珂扶起,伤痕有些触目惊心,这是他第二次见到师兄受这么重的伤,有些不满的瞪了一眼军装男子。
“这伤可不是我弄的,我只是让他睡了一觉。”
“墙都破了,还不是你做的?”
“那是我的气打破的,又不是这小子身体撞的。”
懒得过多解释,军装男子起身离开水镜楼,瞧见外头依旧有着一些微弱感知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