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未搭理的余婳宣,都九洋拍了拍他的肩继续道:“你那大徒弟可是为了你,你就让他这么跪着?你有没有心。”
余婳宣放下手中的汤碗,朝着陈珂跪地的方向说道:“起来吧!这么多人替你求情。”
匍匐在地,没有起身的意思,刚刚的话说给余年听,也是说给他听的。
师傅这几月的心酸像是刀刻刮心,让陈珂内疚不已。
“嘿,你师傅让你起来了,你还跪着作甚。”
蔡军胸口还缠着绑带,不过走动已大碍。
看着依旧跪拜的陈珂骂了一句,你小子是越来越爱跪了。
“心有愧,力不怠,真该死。”陈珂说道。
“天还没有塌,你师傅还能顶着,给你小惩算是让你心中有个底,凡事量力而行。”余婳宣走到陈珂面前说道。
都九洋上前扶起,然后悄悄的在余婳宣耳边说道:“这些日来了个正统军,不好惹,军衔少说是个大将。”
余婳宣点点头,刚走进水镜楼便感知到一股感知涌现,本想击散这道感知,结果像是被人硬扒上衣,一览遗。
被感知的一干二净,要不是对方没有敌意,这刚到岸上的船舶又被暴风吹走的预感。
差点让他稳练的心境又开始躁动不安。
“听说看上了你的小徒弟,非要让余年拜他为师。”都九洋小声说道。
“那挺好,有个好师傅也算是好事。”余婳宣说道。
“师傅…”余年听到这话有些闷闷不乐了。
“出行游历也算半载了,外面的事知道的也多,正统军算是为这世道亮起了一盏明灯,你跟着他走的长,也走的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