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该走的路,是民心的所向,是那不畏强权,是真正的安定。”
“青山先生,我该怎么做,北境的仗打完了,还要我何用。”
“那就问一问乡民,可还过的好?”
余年听了,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当初差点一走了之,又差点相信师兄的话,在祠堂门口未曾守住差的不是一点。
所有事情都很差,所以总会差一点,差一些。
“先生,我想成为正统军的一员。”
没有回答余年的话,不过这次,青山先生笑的很开心,这才是他想教的学生。
桃花纷纷飘落,不在应有的季节开出的花,终究只是昙花一现。
“兰老头,你当过兵没有。”
“炊了一辈子的饼咯,现在想当也当不了了。”
“那兰老头,你年轻的时候,想过吗?”
“当然想,可那时的爹娘宝贝的紧哦!”
“嘿嘿,那我替你当一次兵,怎么样。”
手上的擀面杖敲在了少年的头上,兰老头露出只剩一颗摇摇欲坠的大门牙,笑嘻嘻的看着面前的少年。
“当兵苦,你爷爷宝贝的紧哦!”
烧饼铺内,高呈躺在木摇椅上沉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