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珂长叹一声,“如果没有范棠,这世界会如何。”
现在的水镜楼居然靠着自在的钢琴演奏营生,怎么也没有想过当初的腕儿,名角,被叫成了下九流中的末流。
“上次咱们去桃源乡触了多少的霉头,少提这个人。”蔡军听了也是告诫一声。
“只要他在,这禁武令就一直存在,现在的我们,只能谋一技之长。”陈珂反驳道。
杀气将要爆发,吓的蔡军????????????立马按着陈珂的脑袋,“要死啊!不想活了是不是。”
训诫完陈珂,三人在房间又嘀咕了一夜,想着今后的日子。
水镜楼附近百米,一家新开张的爱丽丝剧院,深更半夜也是人群躁动,里头的坐席都不够坐,有些干脆在走道上坐着。
外头的看客也是不断涌入,有些人还特意打扮一番,一身西装外套,左手拎着鸟笼,这扮相有些不伦不类了。
“你瞧瞧,这些姑娘倒是水灵的很,这下腰的裙子,都开叉到腿根了。”
“出息,这叫旗袍。”
剧院外头,一个满头污垢的男子,蹲在剧院门口,和一旁流落街头的乞丐聊着闲话。
两人看着剧院门口,公子哥们带着心怡的姑娘去里头赏雅,看着那腿又细又长,特别是那道岔开的都快及腰,惹得两人一阵向往。
“虹姐,您别去了,婳宣都说了,技不如人,不必去给人家添堵。”
“你个臭丫头,这剧院都开到家门口了,摆明了就是欺负人。”
虹姐带着丫鬟走到剧院里头,准备在里头大闹一场。
小提琴拉起,萨克斯吹奏,舞台上,一位身着蓝色燕尾服的指挥官,挥动着手中的指挥棒,徐徐挥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