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脸上突然为什么会有脸谱,师傅说,只是变脸的小把戏。
具体的没有讲,基本功扎实了再学。
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陈珂走到水镜楼门外。
便看见一位孩童双手叉腰,正气呼呼的看着行路而来的两人。
“你们去哪里玩了,也不知道带我去耍。”余年看着衣着有些狼狈的师傅和师兄说道。
“你师兄和你师傅办了点事,今天上哪溜哒了。”陈珂有些宠溺的揉了揉余年的小脑袋说道。
“去河里抓了条鱼,还逮到了两只大牛蛙。”
“哟,看来还挺丰收呀。”
“那是”余年有些得意,转头又看了看师傅脸上虽擦拭了一些血迹,但还是被看出了一些端倪。
“又抄了谁的家啊,可别怪我没提醒,托克老爷子有和我说过,基因者若是对常人下手,可是会遭难的,到时候可别连累我。”
“兔崽子,又在这里没大没小。”陈珂给了余年一个脑瓜崩气道。
“真的很疼啊,师兄!”
余婳宣也上前揉了揉余年那刚被陈珂敲疼的额头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你师傅问心愧。”
余年想说些什么,可又憋了回去。
自己这位师傅,听奢管家说,可是为了家里的柴米油盐,每天夜里拿着算盘斤斤计较,哪是这般话中洒脱。
倒是一旁的奢管家瞧见,立马安排后厨赶紧做菜,顺便把余年今个儿刚捕的鱼也烧了。
也不管余年将鲫鱼放在后院池塘是为了养着玩的。
反正吃饭的时候,吃最多的还是余年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