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是陈珂按压住体内的气血不在爆涌,一时间也是兴奋的不行。
蔡军笑了笑,说道:“那是自然,只要不是军衔比我高的,这片天地咱们自然可以横着走。
那个莱昂对他客气,那是觉得可以成为我们的人,可对我们出言不逊,那便是没有站我们的队,该敲打就得敲打了。”
对于蔡军的话,江沉和陈珂皆是点头,本来就和都军府捆绑在一块了,一荣俱荣嘛。
不过余年就有点嗤之以鼻了。
“你们真的是喝多了,缘故掏枪伤人,就算那个莱昂很讨人厌,说话难听,可这不是做恶的条件。
还有师兄,我第一次见你这么失态,师傅知道了定会生气。”余年一直在楼下饭桌坐着,看着下楼过来的三人说道。
揉了揉余年的脑袋瓜,陈珂给自己又倒上了一碗酒,一饮而尽。
“这都是平常不过的事,要搁都思良在,这酒楼都被抄了。
而我只是教育一下嘴巴欠的人而已,算不得什么。怎么?难不成我还得顾虑你这样看戏人的感想不成?那我这官当的可没劲的很。”
蔡军对余年的话一句没听,毕竟这种事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你师兄我今天也是喝多了,师弟不用担忧,天塌下来,师兄担着。”
余年摇了摇头,因为一句话就大打出手,只是把酒当做宣泄的借口罢了,这事不会那么简单就可以解决的,这是余年的预感,对师兄的担忧愈发加重。
最主要的,就是余年开始害怕疼爱他的师兄开始走了路。
时局动荡不安,师傅有过训诫,军阀路走不远。师兄若是深陷其中,那就真的走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