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紧,这么湿,想起来都会硬。”
秋雨脑中的弦绷断,助地哭起来。
她想要,比想要,想被狠狠贯穿,阴道想被粗暴的摩擦。这是她身体传给她的强烈信号。
可她最后一丝理智还在苦苦坚守。
她满脸的汗,眼神已经迷离。
“想要吗?”丁明琛最后一遍问她。
硬烫的性器就在她花心处,蓄势待发。只要她点头,她就可以享受到渴念已久的插入。
秋雨妥协了,点头,脸色酡红,气若游丝,“想。”
丁明琛还是不肯给,“想什么,大点声。”
“进来!”秋雨哭着喊。
“说:插进来,射给我,让我怀孕。”
秋雨呜呜哭着,“明琛,插进来,射给我,让我怀孕。”
丁明琛终于笑了,握着性器,猛地顶了进去。
秋雨尽可能地张着腿,本能地接纳着他,想让两人更亲密地相融。
丁明琛趴伏在她白皙的身子上,精壮的身躯压住她,迷乱地吻她,汲取她的气息,大手揉着她柔软的乳房。
秋雨的唇舌被攻占,身上身下都在被狠狠蹂躏着,痛的同时还带着一种难言的舒爽。
她发出一种像是痛苦、又像是享受其中的呻吟,搀着哭腔,尖尖的,有时候又有些像惨叫。
当丁明琛弓起身子,腰上蓄力撞她阴唇时,她屈起腿,向上大张着,叫得更惨,像在被凌迟一样。
丁明琛始终堵着她的唇舌,与她交换津液,迷乱地吻她舔她,让她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唔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