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固灵草都用上了,我没啥事,还是给小樱夙泡着吧。”
紫长老浅笑一声,慢慢走到自己丹炉旁坐下,还拿着医书看到白长老,偷偷将自己药筒里的材料挑挑拣拣扔给樱夙。
“听符师说,三玄这次伤得不轻,他们想请我去看一下。”紫长老说的时候有些慢,他性子素来不喜急躁,论做什么事好像都慢吞吞的。
白长老听到这话,直接“呸”一声,急忙开口:
“那老小子就是装的,年轻那会就这个德行。成天不务正业跑来我们祭祀师问收不收他。”
白长老还记得,年轻那会的三玄是符师一族中万中一的天才,可惜那个性子一言难尽。
“符师也是,成日抓着三玄画符,骡子还能休息呢,三玄怕是想偷懒。师弟我跟你说,这老小子一肚子坏水。年轻那会,没少连累我被师傅罚跪。”
白长老说起来滔滔不绝,把自己对三玄的怨气一通发泄。中心思想就是三玄装病,紫长老不需要出远门。
紫长老脸上依旧带着淡笑,看着活力十足的白长老,忍不住插话:“师兄,你年轻那会跟三玄被师傅罚跪不冤。”
几十年前的白长老与三玄,一个仗着自己是祭祀师族长的亲传弟子。一个仗着自己是天才符师,成日出去招惹是非,不是捉妖就是打着除魔卫道的口号到处惹是生非。
那会的祭祀师族长与符师族长,最常干的事就是,上门道歉加各自抓弟子回家罚跪。
后来三玄看上了红长老,就愈发频繁的往祭祀之塔跑。当时的祭祀师族长就顺手罚三玄与白长老一起跪着,
“谁没个年少轻狂啊,我年轻那会造的孽,现在全反噬了。瞧瞧我这两徒弟,一个脾气倔得跟头牛一样,一个游手好闲成天惹事。”
白长老揉着脑袋,看着樱夙那昏睡得脸,气不打一出来。他直接捧水朝樱夙脸上泼去,继续骂骂咧咧:
“尤其小樱夙,你说小时候的她多乖巧。一口一个好师傅,修炼看书是多么的勤奋,怎么十岁那年开始,就不爱修炼,成日往森林跑、玩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