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祁看着少年手上的糖，一时有些愕，少年见他迟迟没有动作，一把抓起他的手，将糖塞进他手里。
没，这少年不仅看得到他，还能碰到他。
少年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一声呼唤从不远处传来。
“小七，怎么跑到这来了？该回家了。”
莫祁攥紧了糖，眼底情绪翻涌，他伸手，想要摸摸小孩的脑袋，但又好像有什么顾虑一样缩回了手，静静地目送妇女牵着少年远去。
“七夜…是你么…若是你…看得到我好像也没什么奇怪的…”
待妇女和少年已经看不到身影后，莫祁才缓缓朝他们离开的方向走去。
……
大雪在灯光下飘落，显得更加梦幻。
莫祁坐在一处房顶边缘，注视着一个方向，视线始终不曾移开过。
他手中紧紧攥着那几颗糖，原本死气沉沉的模样，此刻也鲜活了些许。
他拆开一颗糖的包装，将糖送入口中，甜丝丝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开来，让他眉眼也不自觉柔和了不少。
“七夜…新的一年，希望你平安喜乐。”
……
“你身上，有他的气息，你见到他了？”
林七夜躺在床上，床边放着两把刀鞘，刀鞘和莫祁的那两把直刀有着一样的血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