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等，卡钦斯基先生，”Xvi说。
“好吧。”佐里安心软了。“事实是，我们都被困在某种时间循环中。夏季节日之前的整整一个月都在休止地重复，但大多数人都忘记了时间重置后发生的一切。但是有些人记得，我就是其中之一……”
Xvi默默地听着佐里安的故事，既不提问，也不表示不相信。当然，佐里安并没有把一切都告诉那个人——比如，他对重新开始时发生的入侵只字未提，而且他对自己和自己的能力也避而不谈。绝对不要告诉那个怀疑他扰乱了自己思想的人，他完全有能力做到这一点!
最后，佐里安的解释结束了，房间里一片寂静。Xvi此刻似乎陷入了沉思，Zrian则满足于等待这个人的反应。
“所以，”Xvi最后说。“你是说，我们这些练习已经有好几年了，只是我每隔几个星期就把它们忘得一干二净。”
“是的。”佐里安确认道。
“那么，那对你来说一定是一段痛苦的经历。”Xvi坦率地说。
“呃……”佐里安结结巴巴地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我还不确定是否该相信你说的这一切，”Xvi说。“这似乎令人难以置信。然而，假设你说的是实话，我觉得有必要为我以前的行为道歉。你知道，在我们指导的头一两个月里，我对我的学生要求很高。”
怎么啦？
“什么?”佐里安难以置信地问，几乎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它能塑造性格，淘汰不称职的人，”Xvi说，毫不后悔地耸耸肩。“此外，大多数送到我这里来的学生，为了他们自己的利益，需要在某种程度上谦卑下来。不幸的是，“时间循环”并不适合这种策略。如果我能控制局面的话，我就不会让你经历这么多年的治疗了。”
佐里安时而想笑，时而又狠狠地揍了那人一顿。他让每个学生都做几个月的混蛋来测试他们的性格。这太愚蠢了!他怎么可能认为那样做是合理的呢?
他严肃地对Xvi说:“我法用语言表达我现在有多想打你。”
“我们以后再谈扩大你的词汇量吧，”Xvi轻蔑地对他说，然后把一支笔和一张纸放在他面前。“现在，请列出一些我可以核实的事情来证实你的故事。”
佐里安最后瞪了Xvi一眼，拿起笔开始写字。这将是一次漫长的重新开始，他已经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