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里安,你又把事情复杂化了。”扎克抱怨道。“请说白了。”
“很好。你可能受到某种强迫而不去关注维耶斯的话题,”佐里安说。如果有人强行向你指出这一点,也许过一会儿你就会把它忘掉。我们得看看明天你是否还记得这次谈话。”
“佐里安,别拿最后那部分开玩笑。”扎克警告他。
“换做是红袍子,我也会这么做。”佐里安耸耸肩说。“但我有一种感觉,你不必担心这个。如果红袍子都懒得更好地掩盖他的记忆抹去,那么他很可能也懒得做这么复杂的事情。不管怎么说,强迫人们放弃这个话题本身可能已经足够了。我的意思是,如果不是因为我对你关于维耶斯的记忆中有一个漏洞这么固执,你很可能会忽略它,最终把它从你的脑海中抹去。”
扎克压低声音嘶嘶地说了些什么,佐里安听不太清楚,但他很确定这是对红袍子的侮辱和咒骂。关于他的犬类血统和对男性生殖器的喜爱。不管怎样,扎克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在附近踱来踱去,自言自语。
如果佐里安完全诚实的话,他看上去情绪不稳,非常危险。这也不是扎克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了。佐里安突然想到,扎克在时间循环中度过的几十年,与他人互动的能力有限,对他的时间旅行者同伴来说,一定比他想象的要艰难。
那么,如果时间循环按计划进行,他在里面待了几百年,或者不管它应该持续多长时间,他的结局会有多糟糕?也许鬼蛇说对了什么……
最后,扎克停下脚步,沮丧地用手捋了捋头发,转向佐里安。
“我不敢相信我在做这件事,”他说。“我真的不能,但我似乎别选择。Zrian?”
“是吗?”佐里安好奇地问。扎克终于要让他看看自己的大脑了吗?也许,他想不出还有什么
“我想让你再带我去Xvi,”扎克说,脸上带着酸涩的表情。“我还是需要那些心灵魔法课的。”
“哦。”佐里安惊讶地眨着眼睛说。他没有想到这一点。“是的。当然。”
他不确定对这个结果是该感到高兴还是生气。这并不是他提出这个话题的目的,但至少在未来的日子里,这一定会给他带来很多乐趣。
-打破-
接下来的三天是相当令人沮丧的。好的一面是,扎克并没有在一段时间后忘记维耶斯,所以他可能受到的任何强迫都没有延续到那么远。不幸的是,好消息到此为止了。他们对维耶斯的搜寻毫进展。他们知道男孩的名字,他的长相和他的家在哪里,但他们仍然找不到他。最后扎克和佐里安用预言覆盖了整个城市,但他们还是找不到他。要么是维耶斯被关在严密的反占卜病房里,要么就是他根本不在西奥利亚城附近。
更糟糕的是,似乎没有人知道这个人的任何事情,甚至连各个当局都不知道。佐里安通过询问学院官员(当他们拒绝给他答案时,他知道了他们的想法),在被开除后,维耶斯再也没有和学院联系过,尽管他应该来这里签署一些文件来敲定事情。学院给Vyrs的房子发了一条信息来抱怨,但没有收到任何回应。警方方面,没有收到男孩死亡或失踪的报告,尽管他已经好几个星期没露面了。
他们甚至试图直接联系博拉诺瓦贵族府,看能否安排一次会面。遗憾的是,他们的代表让他们滚蛋。诚然,不是用这些话,他们实际上相当有礼貌,但他们仍然明确表示不想和他们说话。
总而言之,调查维耶斯比佐里安最初想象的要困难得多。然而,在这一点上,佐里安既不感到惊讶,也不感到特别失望。这个时间循环什么时候变得简单了?
尽管希望渺茫,佐里安还是决定向同学们打听一下维耶斯的情况,看看他们是否知道些什么。至少,贝尼塞克肯定听到了一些关于这位名誉扫地的波拉诺瓦继承人的谣言,即使不知道这些谣言有多准确。
“你总算准时了一次,我明白了。”他走近教室时,阿科雅对他说。她在手里拿着的考勤表上记下了他的到来。这是一个积极的迹象。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