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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杀？“
“对啊，我看到时水都漫到他腰部了。我一下子慌了神，便打算救人！”
贺承念故意插了句：“救人？你怎么知道他要寻死啊？”
老李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那么恶劣的天气，深更半夜的，人家总不会是过来游泳吧？肯定是遇到难事，心里想不开啊？这种事见得多了，那年我跟我儿子不救上三五个人？”
贺承念傻眼了，这年头还真有人会因老婆死了殉情？
司安影不动声色：“你救了他？”
老李摇头：“不是我救的，我还没有过去，他自己上岸了！”
司安影神情淡然，并不意外。生死之间有大恐怖，普通人即使死意已决，但真到最后一步，再怎么意志坚定，也会产生犹豫。
“所以生死关头，他自己上的岸？”
“嗯，我当时也不敢喊。万一惊动他，他往水中一扑，黑灯瞎火的就完了！可我悄悄的摸过去时，他电话铃响了。晚上铃声特别的清脆！”
“他接了电话？”
司安影暗忖，真有那么巧？手机没放裤兜里？
“对啊！电话响了，他就没往湖里走了。停住接了个电话，然后就从水里爬了上来！走上堤坝，开车走了！”
“你有看清他的长相吗？”
“看到了啊，我还跟他打了个招呼，准备劝慰他几句的。只是他精神恍惚，好像失了魂魄一样，没有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