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副将可莫要小瞧我,老子一辈子都是在马背上过的,这区区的冰寒天气怎能挡得住老子前行之路?”
江夏雪:……
谢淮序伸手将大麾往后一挥,随后稳稳坐在了椅子上,也不知晓是外头的冰天雪地太过于寒冷还是这营帐里的谢淮序压迫感太强,宋研辞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江夏雪抬眼看了他一眼,他朝着她轻轻笑了笑。
……
西戎。
“你说什么?云国的军队撤退了三十里?”说话的人正是十六年前同二皇子还有谢柔茵勾结在一块的西戎贼子尔玛,他手握西戎的兵权,虽然西戎也有自己君主,可实则就是尔玛的傀儡。
西戎几乎都是听着大将尔玛的话行事。
“阿父,这会不会是谢淮序的诡计?”尔玛的儿子皱着眉头开声问道。
尔玛站起身来,身上披着的是他自己打来的野兽制成的兽衣,他来回踱步,随后道:“谢家这小子这么多年来我与他交战多次,为人城府甚深,比他老子还要难对付。这小子心高气傲,一心想要将我西戎攻打下来,如今机会就在眼前,怎么会缘内收三十里?……探,派探子去探个清楚!”
云国军队已经在那处扎营了一个月有余,这一个月来,他们不分昼夜,分出了好些小队,不停突袭,也不同谢淮序光明正大打起来,他们明知道谢淮序此番的目的不是为了打仗,所以只能有这样的法子想要将其赶走。
突袭、偷粮草,扰乱他们的军心,这样的法子虽然不光彩,可是却也让他们继续苟活了一个多月。
他们西戎人向来就是马背为生,所以打完就跑,从不在哪个地方扎根,只要守住了西戎的边境,让云国大军法前行,这样恶劣的天气总有让他们撑不下去的时候。
尔玛已经做好了持久战,可却没有想到不过一个月云国军队居然全部后撤,这简直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