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这里只有你我父子二人,不必多礼。”
“谢父皇。”沈聿珩闻言起身。
“你来看看朕的画功是不是见长了。”沈鸿修放下手中的毛笔,招呼着沈聿珩过去看他刚画好的画。
沈聿珩走向前去,站在沈鸿修身后,
“父皇的画技更加精湛了,儿臣怕是再画二十年都比不上您。”
沈聿珩如实回答。
对于自己的画技,沈鸿修十分得意。自他当上皇帝,便一直让人搜寻古籍孤本,名家古画。
事之时,便一直苦练画技,如今看来,竟也很有名家风范。
沈鸿修虽然于政事上没有什么建树,可是对于花鸟工艺,笔墨书法可谓是行家。
“朕今日叫你过来,是想与你说下上朝事宜。你为一国储君,早就应该上朝理政了。只是前些时候朕政事繁忙,你身子又不太好,才没有跟你提及。”
“你明日便与朕一起去上朝。”
“是。”沈聿珩应得恭敬。
“一转眼,你也快到及冠之年了,也该为你定一个太子妃了。你大皇兄像你一般大的时候,膝下已经有两儿一女了。”
“只是钦天监曾言,儿臣须过及冠才可成婚。”
皇上见他搬出钦天监,面露不悦之色。
他最是厌恶迷信之言,虽然钦天监预言沈聿珩是大昭福星,让他从一众皇子中脱颖而出。
可越是这样,越是显得他能,他便越是厌恶这样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