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侯请便,孤待片刻便走。”
得到沈聿珩的准许,裴明铮急匆匆地往外走去。
“今日感觉如何?”沈聿珩站在外间问着里面的裴云枝。
“唔……感觉还有点头晕,还有点想吐。”听到沈聿珩发问,裴云枝便随口胡诌,为了怎加可信度,她还刻意干呕了几声。
看到自己小姐这烂到谁都能看出来的演技,锦书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头。
“是吗?”沈聿珩似是忍着笑意,知她只是不喜欢在宫里受拘束的日子,也没有说什么。
“不知道最后那个陈雁菱受了什么处置?”
裴云枝落水后又发了烧,整人都迷迷糊糊的。后面烧好后又顾着装病,竟然没有想起了问最后陈雁菱是怎么处置的。
“若是我下次遇到她,一定要她好看!不就跟她说了几句话,她就将我推落池中。”
“没有机会了。”沈聿珩顿了顿。
“啊?为什么?”
“你那日昏迷之后,她觉得有愧于你,自愿去静明寺代发修行,为你祈福三年。”
“啊?好吧,那我就没有机会亲自讨回了。”
裴云枝也不知道这个惩罚对陈雁菱来说有多么重,只是遗憾自己没能亲自报复回来。
“既然你没什么大碍了,那孤便先走了。这是孤新得的血燕窝,给你补补身子。”
他身后跟着的侍从将手中的礼盒递给锦书,锦书连忙双手接过。
沈聿珩刚要跨出房门,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对着里间的裴云枝说:“对了,皇上下旨,再过几日便要去浮石山举行春狩,若是那时你的病还未好,可能就缘这次狩猎了。”
听到可以出去玩,裴云枝顿时从床上爬了下来:“春狩?怎么能少得了我呢,我一定要去。”
“太子殿下您看,我病早就好全了。”她说着还跑到沈聿珩面前蹦了几下。
“嗯,那便好。”沈聿珩强忍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