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秉良摇头,”以我姑姑的脾气,你进来,她未必上心管你的死活。我肯定帮你,但水平就这点,我觉的你还是要去问问那个安休甫,那小子的建议肯定最靠谱。“
叶苏玲肩膀耷拉,木季初让他找安休甫,叶秉良也让她找安休甫。但她真的不自信,万一安休甫拒绝她,她这一张脸往哪搁?
叹息一声,“吃饭!”
拿着筷子吃了两口,之后看看叶秉良,
”你当两仪阁阁主,我还是能接受的。但你不能打我姐的主意!“
叶秉良大拇指弹开啤酒盖,”这天下就苏禹敬一个女人?你们姐妹真把自己当回事,哥哥我是好色,但让我跟苏禹敬过一辈子?她愿意,哥哥我还不愿意!过日子看性格,你觉的那苏禹敬是个过日子的女人?那气场,比我姑姑看着都爷们,谁敢娶她,我给谁送一块牌匾去,就写‘为民除害’四个字!“
叶苏玲本来该生气,可是却忍不住笑了。
.........
十七日凌晨四点,绥原科技大学十号楼:
皎洁的圆月从窗户照到教室内,漆黑的教室里,安休甫坐在一个角落纹丝不动。
一道红芒从窗外飞入,安休甫抬手,红芒进入体内。
他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窗户前,点燃一根烟。
郑琊没找到,但他也不想找到。
从崇都回到刑堂,第一时间就收到一份判文,判文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名字,罪名是滥杀辜。
这滥杀辜,不是说在崇都的杀戮,而是郑琊在绥原杀人,算到了他头上。
有人拿着刀杀人,不追究杀人者的责任,却要找铁匠问责。
这个逻辑比苏禹敬的两仪符被苏道原抢走,之后滥用两仪之力杀人,还恶心。
抽了几口烟,突然察觉对面楼顶有人看着他。
他眯一下眼,再看,楼上人影已经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