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小僧带玉娘周游各个大陆，就是诏施主陪同的，数次遇上危险，也是诏施主出手相救，小僧很感谢她。”
“啧啧，可以啊垢，看来诏木木是对你很有意思了。”
林小鹿拍着垢的肩膀，宠溺的冲他眨了眨眼：
“当初吧，我看诏木木天天缠着你，还以为她是情窦初开，三分钟热度，没想到她陪了你这么久，你难道就没一点动心的意思吗？”
听到这话，垢脸色微红，有些不自然的道：
“小鹿施主，出家人不打诳语，小僧要说对诏施主完全没有感觉，确实也不现实，只是……”
说到这里，垢微微顿了一下，没有再继续说话。
林小鹿看了他两眼，然后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垢，我知道你有自己的决断，但有时候吧，还是可以破旧立新一下的，你作为新佛，本就可以如此。
像我，阴差阳，和阿宁开了四百多年，如今只能在回忆中才能再见到她。”
说完，他叹了口气，目露唏嘘着说道：
“将来会发生什么，我们谁也不知道，如果不珍惜现在，那我们的将来，就很有可能充满了悔恨与悲伤。”
温柔的月色下，垢微微一怔，他看着少年的侧脸，良久，温柔一笑。
后边的上官石榴看了看他俩的背影，同样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站着。
回想当初，垢，鹿崽子，自己，帅帅鸭，还有阿宁一起行走江湖的日子，多快乐。
而现在，其他人都在，阿宁却已经不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