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儿这个事情吧，其实也不复杂，就是李耳你们不是都知道嘛，归墟境大能。”
“知道。”
“嗯，就他当年一朝悟道，踏入归墟，严格来说，其实只踏入了一半。”
林小鹿：？？？
垢：？？？
这一刻，当世武神和新佛祖同时一愣。
李耳前辈居然也只踏入了一半归墟？
这归墟居然有这么难！这世上还有人真正踏入过归墟吗？
见林小鹿和垢惊讶，老者立马知道他俩想歪了，连连摆手道：
“你俩别多想，归墟境从始至终都只能踏入一半，根本踏不全。”
云里雾里，异常古怪的话语说出，林小鹿和垢都露出了疑惑的神色，而老者则解释道：
“比方说我修炼成归墟境了，那我现在是归墟境，未来也是归墟境，对吧？”
林小鹿和垢迟疑了一下，同时点头。
“可我的过去不是归墟境啊！”
老者讲道：
“任何人成为归墟，都不会完全成为归墟，因为你法改变你过去不是归墟境的事实，你的过去是已经存在的客观因素，法改变，所以你只有现在和未来是归墟境，过去不是。”
听到这个理论，林小鹿彻底呆住，而垢也在微微皱眉后，缓慢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