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很多事情都是要哄着的，结果这个时候反而懂事起来，把程知礼摔碎的瓶子收拾了。
林春露不哭不闹，默默得把垃圾带走。
仿佛是特意空出了场地给他们。
程知礼没有阻拦。
他反而抓住谢秋水：“我跟她分手了，小水，这样，我们就可以在一起……”
他终于明白，没有一个身份在旁边，那她做什么，自己都没权利干涉。
谢秋水一把甩开他的手：“我有男朋友！”
“他算什么狗屁男朋友！”
谢秋水瞪了他一眼：“你若是想找床伴，随便去外面找，我不想再当你的炮友。”
“不是炮友，是男女朋友，小水，我想让你做我女朋友。”
谢秋水叹了口气：“你喝醉了，既然你抛弃了露露，我们之间也没任何瓜葛了。”
程知礼磨着自己的牙齿，掏出手机点了两下，将屏幕亮在她眼前：“小水，还记得这个吗？”
是关于她裸体的视频。
谢秋水气到发抖：“你发啊，你发！”
他立马收回手机又点了几下：“我发，李祁言一份，你父母同事一份，到时候大家知道你是个淫荡的女人，都不要你了，你还是我的……”
他是真的干得出来！
谢秋水忍了又忍：“你到底想怎么样？”
程知礼手停了下来，抬眼便是阴霾：“过来，乖乖得给我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