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顾驰,今白天的那胡什么来着的,我看你好像有意躲着那人,那人是谁呀?你和那人是咋回事的?”
两人到了客店时已经天色不早了,进了客房就先收拾了一番,这闲下来后,刘梃有些好奇起白天那人,便问道。
顾驰正泡着脚看着书,他以前这极少这么赶路,这后面还有个五六天的路要走,怕赶明个脚疼,就想着洗脚松快一下的,听刘梃这么问便放下书回到:“他呀,兆六哥他是我们村里刘郎中的徒弟,他替他师傅去军营前那些年我娘不是病着嘛,我这总往刘郎中家跑的,慢慢的就跟他熟络了,他也是这些日子才回来的。”
“那你见人家躲啥呀,你俩这许久不见也不至于让你跟这人生分成这样吧。”听到这两人关系走的近后刘梃更加纳闷。
“我哥不让我跟兆六哥他来往。”说到此,顾驰垂下了头,踢了踢盆里的水。
刘梃回想着今天见到的那人,“可我瞧他倒挺是关心你的呀,不似是那种不正经的,有啥不能来往。”
“我哥说他对我心思不单纯。”顾驰声音有些低闷。
“呵,你哥那怕不是拈酸吃醋了。”刘梃一下子便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顾驰知道吴二牛当时是吃了味的,可他觉得胡兆六对他确实是有些和原先不太一样,便讲起了之前的事:
“我哥可不就是吃醋了呗,但兆六哥他,哎,就我上回不知道他来我家了,我那时刚起不知道家里有外人,我就披了个里衣出去了,让他瞧见了我那一身的红印子。”
“啧啧啧,你跟你哥这可……”刘梃挑挑眉,忍不住谑笑一番。
顾驰怕刘梃想歪了赶紧打断,“我俩还没你想的那啥呐,行了,别打岔。”
瞧着这人收敛了神色才他继续,“我不骗这人说是虫咬的,他就给了我盒说是止痒的药膏,我当时还信了,抹完身上还挺舒服的,可后来一想,他一个大夫他能不知道不知道我身上的那是什么痕迹,鬼都不信。”
刘梃听顾驰这么讲倒没觉得这胡兆六做的有啥不是便问道:“那他就没说些其他的?”
“没,他就是看见红印子时有点激动,嗐,管他到底咋样,总之我这跟他也没啥交集的,能少来往就少来往吧,本来我和我哥这事让他一外人知道也是怪尴尬的。”顾驰觉得水凉了,不打算继续再泡了。
“那倒也是,不过我他人看着是个周正的呢。”刘梃想着白日那会看到这人相貌,漫不经心的来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