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灼离看了过去，就瞧见裘双玉双手紧攥着衣服，一双猫儿眼闪烁着细碎的光芒，有些脆弱。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裘双玉露出这种表情。
反应慢半拍的楚灼离忽的发觉了两人的情绪不太对。
怎么那么像生离死别……啊不是。
“跟秦时一样，你们有需要也可以传讯找我，我这几日教你符术顺便画几沓符，免得跟这次一样想找人都不知道怎么找。”
楚灼离对这两个跟着自己时间比较长的，态度还是好些，尤其是对裘双玉。
一个听话又能撸的小猫，谁会摆冷脸。
楚灼离对他们一直都是有定位的，不过这个定位，都是以动物。
比如叶轻迟，像个小狗，裘双玉则是对外有些高冷，对内粘人乖巧的小猫。
至于秦时……勉强算是半个鹰吧，楚灼离对他的印象只有初次见面时他察觉问题的敏锐。
深沉，而敏锐。
若不是在他尚且弱小并未崛起的时期遇到，楚灼离还真不一定能这么快拿捏他。
至少出点血还是要有的。
楚灼离一向打算得很周到，也正是因为她的周到，一切都是没有回旋余地，也不存在回旋余地的。
——
找到裘双玉他们有些晚，距离范家的榜单也就剩下十来日的时间。
楚灼离本来还担心裘双玉没办法在此之前达到二品符术的资格。
但没想到裘双玉的天赋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