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四维下了筏子和见到的乡亲们打着招呼,便找上了杨传武,跟他说的借村里大青骡子的事情。
杨传武自然没有不允的,因为此刻用不到牲口,大家都是轮着锄头的,哪怕是辜四维把村里的牲口都借走,杨传武也不会说什么,只要把牲口喂饱了还回来就是了。
“会骑么?”
杨传武最担心的是辜四维不会骑骡子。
“会!”
辜四维肯定的说道。
不是辜四维吹牛币,他觉得村里的乡亲们没有几个骑马有自己骑的标准的,当然了,这是西部式骑法,这本事还是老辜二十三四岁的时候凑热闹,赶着一波骑马是贵族运动的小风学的。
杨传武有点不放心,放下了手中的活,带着辜四维到了牲口棚。
棚子里的牲口都分开户了,也不是分到户,就是原本之前是谁家的,现在这牲口还是归谁家,只不过大家都没有把牲口栓家里,还是放在除里的牲口棚这边。
是一因为放家里臭,二是这边有草料房,照应起来也方便,几个牲口要晚上只要是一个人就行了,几家可以轮着来,要是放自己家,那半夜还得爬起来。
所以牲口虽分了,但是依旧还是放在村里的牲口棚中养着。
两人来到了牲口棚,在棚子里照应牲口的是孙家的老人,两下打了招呼,孙老头就把大青骡子给辜四维牵了出来。
“没有鞍?”
辜四维看了一下光滑滑的骡子背,冲着杨传武问道。
杨传武道:“有鞍!”
说着一转身,给辜四维拿了一块四方的厚麻布过来,麻布上面油晃晃的,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年了。
麻布往骡子背上一垫,然后找了两根布织的扁绳,这东西就像是给女孩子编辫子似的编出来的,约四根手指宽,小手指这么厚。
扁绳往骡子背上一甩,两头的碎绳在骡肚的侧面一紧,杨传武便示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