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醉仙楼里面传来的这两字对白延庭而言就是最好的消息,只要能说得上话,就知道少主的气会发泄到哪里。
白延庭当即站了起来,他身后千人刚要跟着他站起来,他怒声道:“起来干什么!跪着!”
这一叫,众人立刻头又垂落在地上。
白延庭几乎是每一步都走得度日如年,心里千百种滋味混在一起,实在是让他多少年来都未曾忐忑的心像是放在了火上烧。
颤颤巍巍地走上二楼,低头的目光看见了白玉进的桌子,白延庭快步走了过去,立马跪地说道:“罪人白延庭,见过魂帅!见过少主!”
白玉进没有为难这人,道:“白家主,坐吧。”
这一下直接让白延庭头都磕破了,哭道:“少主,延庭有!请少主责罚!”
白玉进说道:“你有什么,的是那边的那个人,他叫白荡,是你什么人?”
白延庭颤抖地说道:“少主,他是我的第三个儿子。”
白玉进点点头道:“如此你也不算是没人替你送终。”
白延庭重重地磕下头去,只磕得头破血流,看得一旁的两个小女孩心中毛骨悚然,他泣血流泪道:“少主,延庭管教方,白荡冲撞少主,死不足惜,还请少主不要牵连我白家上下千口老小!”
听言,白玉进笑了:“好个冲撞少主,白家主,今天我就让你听听你儿子都干了些什么事。”
说完,将那边的三人身上的寒意散开,道:“你们三人还不认识我,那我来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白玉进,目前是汉楚两国军队的最高统帅,接下来你们跟这位白家的家主说说,你们的好朋友曾经都干了些什么事。你们可以撒谎,不过我希望听到实话,说吧。”
那三人急忙跪下磕头,当即撇清关系道:“魂帅饶命!魂帅饶命!我们!我们跟白荡只是酒肉朋友而已,并不是什么好友!他做的事就太多了,啊!最近的一件就在昨天!他将几个曾经得罪过他的逃难回来的渔民小孩每个人打了一顿,全部都丢到了冰池中泡了几个时辰,他还看上了其中的一位妇人,现在正绑在他的房里,准备和我们喝完花酒就回去享用的!”
其他两人正准备招时,白玉进喝道那人:“你说的渔民,长什么样?有几人?”
那人惊惧万分,头都磕得血流如柱道:“那...那群人里有一个人特别好认,她总是戴着一条围巾,对了!对了!还有一个小孩说话结结巴巴的!其他的几人都和他们差不多大小!啊!就这些!就这些啦!”
听完,白玉进满声寒意地开口道:“白家家主,别说我冤枉你儿子,现在你就和我亲自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