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热,因为我生在极寒之地,”云窈蹭了蹭男人的掌心,“以后我会慢慢习惯柏聿的体温。”
柏聿的眼里闪烁着炙热的光,他仿佛一下子失控。
云窈被他拽入怀里,他轻握住她的脖子和下颌骨,热烈而急躁的吻覆到她的唇上。
她狠狠地被他滚烫的胸膛给烫了一下,却又忍不住靠的更近。
男人的心跳隔着薄薄的衣料传过来,让云窈的心也开始失控。
酒红色的真丝吊带裙本就勾火,在柏聿看到的第一眼就已经按耐不住原始的冲动。
他时刻不在提醒自己,渎神是罪孽。
去他妈的罪孽!
怎么样他都认了……
柏聿伸手,长指勾下细细的肩带,吻上她如雪的肌肤,留下暧昧的红痕。
云窈趴在冰凉的大床上时还是懵的,她想起身,男人高大的身躯从后面覆了上来。
吻在持续,柏聿低下头,一寸一寸地吻过女人漂亮的蝴蝶骨。
他的浴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每一次靠近云窈都能感受到他过高的体温。
“窈窈……”
柏聿眼尾殷红,骨节分明的手扶在她纤细的腰身上,沉迷于她的每一寸肌肤。
云窈的眼里带出生理性的泪,她红了眼眶,有些害怕这种奇怪的感觉。
从来没有过的,
不受她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