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窈的画展如期而至,之前她怀有身孕一直没有再进行作品展览,所以这是她的第二场画展。
展会上的人一波接着一波地来,都想来看看云玫瑰最新的作品。
女人的作品仿佛带有魔力,总让人流连忘返。
“云玫瑰新出的作品怎么这么甜?”
“你看这个男人的影子,不会是她的男朋友吧?”
“啊?云玫瑰不是单身吗?”
“谁说云玫瑰单身了?她的微博只发作品展示,又不发私生活。”
“说不定人家都结婚了呢~”
“云玫瑰太神秘了,上次没露面,这次还是没看见她人在哪里……”
人群颇有兴致地谈论着有关云玫瑰的事情,殊不知在他们身后经过一位戴着口罩和鸭舌帽的男人。
有个女人回头看了一眼,“这人捂这么严实不热吗?”
纪伯简压低了帽檐,加快了步子从他们身边离开。
他走到人少的角落,紧紧地攥着拳。
目光所及皆是云窈的作品,她在艺术上的天赋过人,画工水平甚至超过了舒茗玉。
这次的画展核心画作是一个男人的侧影,黑夜笼罩着他的容貌,只有几缕月光落在他脸上,照出一半深邃的蓝色眸子。
来参观的人认不出这是谁,纪伯简一眼就看出来了。
是柏聿。
哪怕他化成灰,纪伯简也认得出来。
他望向那幅画的眼神逐渐阴狠,眼底浑浊不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