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依你说,我们该当如何?”梁王问道。
“自然是牵制住大宋,让他们无暇顾及大夏立国的事。”
“可是‘檀渊之盟’依旧生效,若是我们先发动战争,岂不是落人口实?”耶律隆绪问道。
“袭扰要分很多种,您说的发动战争只是下下之选,计谋上策,乃是攻心。”
“哦?先生速速说来。”
“不知可汗可知道,为什么宋真宗赵恒年纪还不大,却坚持要立太子呢?”
“不是说宋国皇帝只有一个儿子吗?早立晚立早晚要立不是吗?”
“梁王殿下,非也,而是真宗赵恒命不久矣,若是宋朝大丧,你说他们还有精力去管大夏的事儿吗?”
“什么?你怎么知道?”
五辨真人沉默不语。
能对辽国的人说这么多,已经破了他多年树立的道心,如不是为了师傅,五辩真人绝对不想与狼为伍。
五辩真人说罢,就施施然离开了辽国的皇宫,沿着大同府,顺着夏州的方向疾行。
.......
王惟一取下真宗头上的金针,看着略微发红的针头,他紧张的手抖了一下,又不动声色的把金针挨个放进了针包里。
陈抟老祖自上次道法大会之后,便再也没有露过面,自己好几次拿着希夷山门贴上山,都只见到了李太真。
可惜李太真擅长术法,并不擅医道,对于王惟一的疑惑也感到疑惑。
王惟一唯一没有看到的是,李太真眼底的寒芒。若说希夷老祖亲传弟子中,医道修的最好的,还得是老五。
可惜老五还是太鲁莽了,竟然真的敢对皇帝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