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大人,可别小看这小贼,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准备牵着我们的军马逃跑呢!别看他小小年纪,力气可不小!”
“呜呜呜呜......”
种花看着狄青和范仲淹,拼命的摇着头,被捆绑的双手无法比划,只能蹦跳起来,让他们看到自己。
大姨父啊大姨父,你倒是看看我啊!我是种花啊!!!
这一刻,种花终于能理解小十平日里不能说话的苦楚了......
范仲淹和狄青顺着种花的呜咽声看过来,确认不认识之后,对着十长招招手说道,“这些人看着身体瘦弱,面色发青,想来衣不果腹才会让人一时犯错,你先去寻一些食物和衣物过来,吃穿不得过分苛待。
另外,既然是犯了错,也必须受到惩罚,若是妇孺,把军营中的浆洗和缝补工作给她们做,便当做是罚做劳役,未满车轮高的孩子,就去洗马喂马放马就行了,另外,那些成年男子,罚做辎重的民夫。”
狄青细致吩咐之后,又抬起头看了一眼,只见刚才那个蹦跳的小男孩,已经被一个藤甲兵夹在腋下,往营牢走去。
“呜呜呜呜~”
狄青,我恨你!还有大姨父!你也太不靠谱了!跟大姨妈一样不靠谱!!!
怨念深重的种花感到非常奇怪,范仲淹没见过自己几次,不被认出好理解,但是狄青见过自己这么多次,怎么也会认不出呢?
莫非还在记恨自己当时让他住柴房吗?好一个面捏将军!小气鬼!
种花和一群畏畏缩缩的妇女关押在一间还较为整洁的牢房中,想来是最高长官已经发话,下面的一些兵士也不敢再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