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花挨着每间屋都搜索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范闪闪的踪影。文熙公主又气又急的抱着肚子站在中庭看着奔波如猴儿的种花,气的手指急剧抖动,似乎旁人不扶着,她能马上气死自己。
“种花,你真的太过分了,就算你是老祖嫡传弟子又如何,如此目无王法目无纲常伦理!你简直!你简直!.....!!”
“文熙公主,你们自己做了什么,你们心里明白,我只是不喜欢计较,不代表我蠢,不要动我身边的人,我来一趟大宋不容易,不要让我带着遗憾走。”
种花取下身上的九瞑,对着天空中那些盘旋着的,探头探脑的鹰啊鸟儿的一个射,瞬间脚丫子上绑着布条儿的鸟儿纷纷坠地。
种花取下发带,将鸟儿穿成一串,伸手一甩,鸟儿的尸体便挂成了一串,血淋淋的往下滴血,文熙公主撇开眼神,慌张的看了一眼西跨院。
种花瞬间丢下手里的死鸟,一个纵跃,三两下就先奴仆一步,推开了西跨院。
这个院子之前她搜过,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只是人在紧张慌张害怕的时候,眼睛会不由自主的看向让自己感觉到十分安全或者是十分危险的地方。
所以
说,要么,这屋子里面有耶律宗愿,要么有范闪闪。
种花进去之后,顺手一操门闸横木,让门外的仆从吃了闭门羹,任由他们敲门,都不再理会。
她沿着墙根,一面砖一面砖的敲击,又挨个把摆件和木头都扭转了一个遍,古人诚不欺我,种花在心里想到,看着一间书架后凭空出现的超大密室,种花果然找到了一直想找的人。
范闪闪双手握紧发簪,耶律宗愿独自坐在一个圈椅上,两个人之间隔着七八米远,不知情的人肯定会以为范闪闪想霸王硬上弓。
毕竟,娴静的美男子,总是容易误导人。
种花快速的取下九瞑,对准了耶律宗愿的双手,一个双指放弦,耶律宗愿一个踢腿转身,箭头划过衣袖,没入了密室墙壁内。
这辽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