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花看着赵祯主仆二人在后面嘀嘀咕咕,拍马走到王舜臣身前,:“师父,赵祯一天天这么开心,不会是在皇宫里面关傻了吧?我这一次见他,就好像感觉他不是很正常了,难道是太后给他用了毒?”
王舜臣从怀里摸出一块玉穗儿,递给种花,“为师这些年也攒有薄财,这个玉穗儿便是凭证,你可以在任何钱庄提取飞钱,只认信物不认人。”
“师父好端端的给我这个做什么?我又不缺钱。”种花双手把玉穗儿捧着递还给王舜臣说道。
“过年了你不就及笄了吗?大姑娘了,总要买些东西,置办一些产业,将来成婚了,总不能就抱着九瞑就去了吧。”
“有何不可?我又不是靠着钱财才能让人赏识我,就算我一无所有,喜欢我的人,自然不会嫌弃我身无长物,不是吗?”
“话多,为师给你,你就拿着。”
王舜臣鼓着把东西塞给种花之后就上了马车顶。
他一向是讨厌骑马的,不是说他马术不好,只是年纪大了,喜欢躺着,而且,只有在马车顶上,才能有两只手擦拭弓箭。
种花无奈得把玉穗儿揣进怀里,看着韩琦望着一个岔路口出神,不由得走到他身边:“这条路是通往永兴军路的,你想回去了吗?”
韩琦摇摇头说道,:“父亲已经故去了,回去也是徒增悲伤。”
“对了,你上次还没跟我说,你父亲是因何去世的呢?!”
韩琦看向黑色马车,摇头说道:“父亲年迈,并无不寻常之处。”
黑色马车里坐着的陈抟老祖苦笑着又闭上了眼睛开始打盹,这孩子,心里憋着事,居然这么久都不问自己。
五辨那个衰仔,到处惹祸,还要自己这个两百岁的老头到处给他擦屁股,陈抟老祖在梦里狠狠打了五辨一顿。
五辨真人坐在夷山的旱牢里,忽然莫名其妙全身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