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花的行为无疑是火上浇油,不一会,这般跋扈的事迹就传遍了兴庆府。
等到没藏讹庞回府,周围的议论声更是纷纷扬扬。
没藏讹庞站在种花房门前,门已经被锁住,无论他怎么敲,种花就是不开门。
没藏讹庞是一个没有耐心的武夫,于是,他破开了房门,见到种花抱着肚子脸色苍白的躺卧在床上,紧张地走过去,摸了摸种花的头:“我想起来了,你们女子是有信期的,是吧,我刚才一时情急,你,现在好些了吗?”
“你以为水龙头啊,一会就关掉了?!出去,我信期来了,你在这里干什么,我就不能害羞了吗?”
种花是真的
难受。
她每次信期来,都会腹痛如绞,不管吃多少当归红糖都没用,痛三天,虚弱五天,是每个月都要走的流程。
原以为自己信期来了,没藏讹庞多少会嫌弃,没想到竟然让他更紧张更关心自己,种花握紧拳头,恨不得把这个一直在面前转圈如同苍蝇的男人打出去。
狄青哥哥今晚上若是来了,撞见了可怎么办?现在的自己,几乎是失去了战斗力了。
种花急的不得了。
没藏讹庞也急的不得了。
他从来都不知道女子每个月都来的信期居然真的流血,还那么大量,他的大宛良驹马鞍都润湿了,马儿嫌弃的不肯再让人乘坐。
种花骑马入没藏府的事,在隔壁野利家也传开了。
狄青算了算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