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禁卫军齐刷刷列队进来,把种府一干人等围了个结结实实。
“爹!”八个儿子哪里受过这般侮辱,只要种世衡一句话,别说五百禁卫军,就是再加一个零,都不是种家军的对手!
种世衡怒目看向儿子,快走两步,双膝跪在种老夫人和折太君脚下,惭愧的说道:“母亲,太君,孩子不孝,让您跟着受罪了!”
“好孩子!起来!你是将军,膝下是黎民,上跪天子,下拜百姓,不必伤怀,母亲这点苦难都陪你走不过去,还怎么拉扯大你兄弟三人。”
“好在大哥去了卢甘国,三弟在永兴军路,没有牵连到他们。也不知道香儿他们那边如何了......”
.......
种世才摩挲着手里的黑粉,闻了闻,好似普通香料,并无特殊,可杨文广近来的表现实在太奇怪了,基本上整日整夜都和耶律颜姆黏在一起,就算是恩爱有加,就算是妻子身怀六甲,也没必要所有杂事都事必躬亲,仿佛,两具连体婴。
“哎哟~哎哟!姐姐,您,为何推我!?”
种世才正准备把手里的烟灰煤倒入香囊中,就听见外面花园里传来惊呼声,胡乱擦拭了桌子,急冲冲撵上门追了出去。
只见耶律颜姆一只手抱着肚子,歪坐在花园的鹅卵石上,杨无香离她大约两步远,气急得伸出手指,指着耶律颜姆骂着。
“怎么回事?二嫂?”
“她方才和我迎面走来,我还未说话,她就摔倒了,非说是我推倒的,我去扶她,她就叫嚷推开我。”
“糟糕,杨文广这时候多半回府了,看来这女人是打算对我们动手了。”
“那怎么办?现在走?”
“二嫂,现在走不正好落人口实了吗?”
“哎哟哎哟~姐姐,你就算是不喜欢我,也看在我为你们老杨家生儿育女的份上,还有两月,我就要生产了,你怎么忍心啊......”耶律颜姆声泪俱下,无论是谁,看了都觉得是杨无香罪该万死。
尤其是才走进的杨文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