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利遇乞把手里的鞭子递给下属,又挥了挥手,示意属下全都出去。
硬茬子他见过不少,但是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尊严的底线受到侵犯的时候,除了求死,只能求饶。
这是野利遇乞自创的一种刑具,青铜环状,里面阴刻满一篇罪囚自白书,不同于黥刑只是在面上刺字,而是整个环状牢牢焊死在囚徒的脖子上,
一旦锁上,再难取下,少不得扒皮拆骨般的疼痛,且就算去了青铜环,里面的字也会伴随囚徒一生,印刻在细嫩脖颈上,就算想用刀子剜去也是不能的。
野利旺荣吩咐手下把刑具烧红后用火钳夹住递给野利遇乞,随后挥挥手,让众人都离开了暗牢。
只因为野利遇乞十分享受受刑者的惨叫,越是凄厉,他越是兴奋,野利旺荣不想别人都知道野利家都是疯子变态,甚至连守在门口的甲士也都退的远远地。
少年看着步步紧逼的野利遇乞一步步往后退,最后只能狼狈的跛坐在墙角,把脸转到一边,然后,
他看见了一只泛着金属光泽的爪子.......还有几颗俊秀且灰头土脸的脑瓜子......
“阚苏哥哥?”
“是你们这几个臭小子!”
“花儿别过去!”
看着满身血痕的阚苏达达罗,种花使劲把怀里的东西往野利遇乞身上一丢,小十锋利的双爪瞬间破开了不着片缕的胸膛。
烧红的烙铁直线坠落在野利遇乞的脚背上,
“啊!!!”
野利遇乞被小十扑倒在地,双爪铁拳加四瓣钢牙,让他一瞬就失去战斗力。
听着暗牢里激烈的声音,野利旺荣也最后一个走出了暗牢。
身高已经超过八十公分,体重八十斤的小十近身战斗力果然不俗,野利遇乞现在的伤口比阚苏的还多。
虚弱的呼救声在牢房里隔壁牢房的拍打声掩盖,想来是坏事做尽,人声援。
阚苏达达罗伤的很重,没法从地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