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你胡说,应天书院哪位夫子敢这般教人?!”一头水草的范闪闪气急败坏的怒吼道。
“姑娘,我跟你讲个道理。”
种所看了一眼妹妹,发现最喜热闹的妹妹此刻竟然看也没看自己一眼,继而一条腿曲起坐在一块石板上继续说道:
“学院是求学问道的地方,你在此处恶言相向,视为礼;
大宋是礼仪传教大国风范,你行事孟浪视为法;
你看着年龄比花儿大,却恃强凌弱,视为德;
你白天听师长的话,却又不严格约束自己行为,视为信;
你站在这里还让我带着你去过去欺负我妹妹,视为不仁;
你白天在学校门口误伤同学拒不道歉视为不义;
论你是哪家贵女,你本应听家中长辈的话好生学习,但你却充耳不闻,视为不孝;
想来你下面还有弟弟妹妹,你没有做好榜样,视为不悌;
所以,我今天把一个不仁不义不孝不悌信德礼法的同学推下水,我想,夫子见了也要夸我干得漂亮~”
“你你你!!!气死我了!!!”
范闪闪一句话都插不上,气的又呛了两口水,种所见她的侍从从远处跑来,就拉着种花赶紧离开了,毕竟夫子还说过,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种花放学时仍不死心,又去找到各个年级长,挨个查了名字,还是一所获。
种所算是看出来了,种花在寻人,可妹妹的社交圈子一向简单,恐怕还跟妹妹以前的经历有关,打定主意之后,种所决定今天先去找到程颐,让他暂时别去骚扰妹妹才是。
旁听生不同于正式的学生,每日都可以离开书院自行回府,韩琦等了半天,只等到一个失魂落魄的种花从里面走出来。
“还是被欺负了?”韩琦探头往里面看了看,并没有看到红衣女子的身影。
种花忽然抓住韩琦的手问道:“你之前可是行军司马,你是不是手下有一队亲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