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伽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他摸摸旁边的位置,一片温凉。
真是。
南伽嘟囔一声,裴淮这人,老了都得是那种闲不住的老头子。
他长长地伸了个懒腰,从大床上滚到地毯上,又一路滚到地毯的边缘,感觉屁股痛痛的。
裴淮给他留了微信,告诉他跟着南岳出门了。
南伽忍不住纳闷,裴淮不是来跟他度假的么,怎么去给哥哥干活了。
这两个人真是可恶,背着他偷偷地进步是吧。
烦人。
南伽躺在地毯上撒癔症,滚了两圈,电话铃声响起,裴淮叫他收拾收拾下去吃饭。
南伽从地毯上起来,一边往浴室走,一边问:“你已经回来了吗?“
“没有。”
南伽怒:“难道你是想叫你的对象自己去吃饭吗!”
裴淮沉默了一下,应该是拿手挡在了听筒上,里面含含糊糊地传来一句男声。
“谁说话呢,你给我戴绿帽子了?”
裴淮忍不住骂他:“你是不是有病。”
南伽挨了句骂,老实了:“那你刚才挡话筒干什么。”
裴淮:“……阻挡一些恶评。”
来自南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