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美心又拿手指挑逗了一番,看到那包东西越鼓越大直到拉不上拉链,才从桌子底下钻出来,把牌递给了聂小山,正儿八经道:“我可没偷看啊!”
旁边两人唠嗑唠得太投入,压根没看见聂小山的脸涨得黑红黑红的。
接下来,聂小山的出牌速度奇快,几乎是抓到什么出什么,完全没有思考。陶美心也跟着他出牌迅速,另外两人为了赢钱忙着看自己的牌,顾不上他们这边,陶美心就更加肆忌惮。
她今天穿了一身红色的连衣裙,下身穿了长筒肉色丝袜,她先是用脚尖似碰非碰地撩拨着聂小山的身下,再灵活地把脚从拉链开口处伸到宽松的牛仔裤里面,用脚掌时轻时重地踩按。聂小山一只手伸下去捉住她作乱的脚,她就再换另一只过去。
看到他坐立难安,忍耐得双手攥拳,甚至有几次都忍不住发出闷哼,陶美心就拔高音量帮他遮掩过去。
“哎呀!这牌真烂!”
“你快点出行不行?”
“我的清一色七对被打掉了呀!”
…………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外人在的原因,聂小山甚至比上次还要快得被她踩射了,陶美心这才满意地收回脚。
因为“三心二意”的原因她也输了不少,加上聂小山输的,另外两人也赚得盆满钵满,很爽快地同意散了。
趁那两人不注意,陶美心凑到聂小山的身边,手伸下去帮他拉上了裤子拉链。
回去的路上,太阳已落山。
“湿着裤子走路的滋味怎样?”
“……”聂小山头低的快和地面平齐了,还好牛仔裤的颜色深且厚,表面看不出什么,趁着夜色也可以遮掩几分。
“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
“……”聂小山木讷地摇头。
陶美心狡黠一笑,满意地和聂小山并肩回家了。
虽然后来,她再也没有出来打过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