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普华大楼里人来人往，鞋跟踏地声混着键盘机械声，时不时传来几句低语。
通往三十层的电梯门大开，平静有序的氛围却瞬间被打破了。里面有职员大喊：“电梯里有ga突然发情了！大家注意一点！”
ga员工搞发情时间，谁也来不及指责，其他的apha和ga员工争分夺秒掏出备用抑制剂或抑制贴，唯有bta还能正常呼吸。
在三十层办事的林秘是bta，因此还能分出心来考虑三十一层的上司：“谁去提醒一下方总监？他是信息素高敏感人群！”
但办公楼这么大，总有声波传不到的地方。走廊最顶端打印室，一个高大的员工站在打印机旁，手里拿着厚厚一沓文件。还有侥幸在事故之外的人路过，朝他问好：“言助理，又来打资料啊。”
言懿脸上挂着惯有的微笑：“嗯，马上给方总监送去。”
同事笑道：“还好你是bta，要是其他apha或者ga，都近不了方总监身呢。”不过看他长相，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一米九的ga。这句话同事没说出口。
言懿脸上的笑容变得莫测了些，他整理好资料和同事告别，坐上去往三十一层的电梯。
三十一层。
方付尘本来在处理文件，手机突然爆炸似地涌进新消息。还没来得及查阅，他就感受到一丝ga的信息素。
就这一缕淡淡的味道也能顿时让他这种高敏感人群陷入易感期。他强撑着給秘书发信息，让她买一支S级的抑制剂上来，可字还没打到一半，人就失去了意识。
言懿打开门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方付尘面色潮红眼角渗泪，呼吸急促，歪倒在座椅上，白衬衫上扣子已经崩开，露出健壮的胸膛。
言懿适时地露出了一丝惊讶的目光，但很快，他收敛了表情，转身把门落了锁，又大步走上前，放下手里的文件，轻声唤道：“方总监？”
方付尘当然听不见，他皱着眉，嘴里嘟囔着什么。言懿弯下身子，侧耳在他脸前。脸颊旁是方付尘呼出的热气，尽管他闻不到方付尘的信息素，但他仍觉得这气息带着特殊的香气，让他也头脑发热。
他偏头，与方付尘的距离不过几厘米，方总监双眼微睁，“你……”
言懿依旧笑眯眯的，“是我，方总监有什么吩咐？”
方付尘现在的力气只够他把手搭上面前人的腰，他意识不清，还想着让人带抑制剂，却说不出一句话。
言懿低声道：“我明白了。”
他双手扣住方付尘精瘦的腰，方付尘瞬间颤抖了一下，从鼻子里发出闷哼。他们间最后几厘米的距离也没有了，言懿微凉的唇贴上了方付尘嘴角，不轻不重地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