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懿的鸡巴每次都在快脱离后穴的时候又重重操进去,粗长的性器前端微弯,不是戳在他敏感点上就是捅进生殖腔里。方付尘连吸气的力气都没有了,眼泪终于从眼眶里滑下来。
有一瞬间他真的觉得自己是飞机杯,是承欢的器具,是廉价会所里一百块一晚的妓女,前面的鸡巴射可射,只能吐出稀薄的黏液,后面的穴口被操得合不拢,被贯穿到麻木。
言懿的手掌摸上他后脑勺,扯住了他的头发,迫使他把头扬起,张嘴接受强势的吻。
舌头和唇肉都被吮吸到发痛,嘴里的口水和后面的淫水一样含不住地往外流。方付尘双眼模糊,只会下意识迎合身后人的动作。
不记得肠道和生殖腔里被射进了多少黏糊的精液,只知道肚子里被撑得难受,言懿把鸡巴抽出来的时候,翕张的穴眼不停往外吐浓白的黏液。
双手摸上大腿的时候,言懿感受到方付尘明显地颤抖了一下。西装裤早已被脱掉甩到一边,黑色的渔网袜上满是破洞。
言懿掰开他屁股,后穴还在汩汩流出精液,手掌往下滑,他的手指顺着破洞贴上皮肤,亵玩般抚摸着方付尘力的双腿。
把他伏着的身子掰过来的时候言懿才发现方付尘又失禁了,腿间一片狼藉,两个人的精液糊在一起,身下还有一滩深色的水渍。
言懿爱怜地吻了吻他的嘴唇,还沉迷在余韵里的方付尘下意识张开嘴,迎接唇舌的入侵。
“脏死了,小母狗。”
嘴上这么说着,言懿却把方付尘抱紧了,“小母狗最喜欢被大鸡巴操了对不对?”
方付尘眼神迷离地看着他,言懿看着他的脸,又硬了。他跪坐起来,用鸡巴顶着方付尘英俊却淫荡的脸。
浓浓的腥臊味充斥着口鼻,方付尘下意识转头,下巴被言懿用手固定住。
铃口冒着腺液,把方付尘下半张脸全打湿了。言懿有意意地用龟头戳他微张的嘴,低声哄道,“把嘴张开,给老公吃吃鸡巴。”
方付尘下意识照做,口腔一瞬间被塞满了,浓郁的精液味直冲天灵盖,让他下意识干呕起来,喉管收缩,言懿差点直接射出来。
“怎么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这么会吸?”言懿笑着看他,“是不是老公的飞机杯?”
方付尘含着眼泪摇头,言懿掐着他下巴,往前戳了戳,“你就是。”
他把鸡巴抽出来,自己对着方付尘的脸撸,精液一半涂在方付尘脸上,一半捏着他的嘴给他灌进去了。
言懿抱着方付尘,理了理他的头发,下巴搁在他的肩窝里,“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