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往前肏了几十下,感受到包裹着阳具的软肉又抽搐着收紧了,便停下动作,慢慢地抽出性器,只留了一个头在里面。原本在庙青阳具上的手也收回来,转而在鼠蹊部揉弄。
庙青快要到临界点,忽然两头都空了,不由低声哭吟,哀哀地喊:“熹山……啊,啊……熹山……”
熹山只又俯下身去,整个人把庙青包住了。他掐住庙青下巴,伸出两只手指夹住了他柔软粘腻的舌头。
他又问道:“了吗?”
庙青神志不清,好不容易听清他问话,胡乱地点头。
熹山放开庙青的舌头,又咬住他耳廓舔弄:“了吗?”
庙青反应了半晌,哀哀告饶:“,了……了……”
他难耐地扭动着身子,熹山直起身,忽地往他翘起的屁股上抽了一掌。
“啊!”
庙青立马叫出了声,下身在被褥上不得章法地乱蹭。熹山一个挺身,原本只留了一个头的阳具猝不及防顶到甬道深处。同时,他又死死摁住庙青挺翘的性器顶端。庙青浑身一颤,双眼翻白,伸出深红的舌头,顺着流出一股涎水。
熹山吻他的脸颊,又去舔他搭在外面的舌头。庙青回过神,声音带着爽意和哭腔,“了,了,好哥哥,啊……哈啊,求你,求你给我……”
熹山贴着他耳畔低声问:“给你什么?”
“我想……我想泄出来……”庙青主动地抬起头,舔弄他的喉结和下巴。
熹山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他,在放开手的瞬间狠狠向里顶弄。庙青如愿以偿射了出来,整个人脱力地瘫倒在床上。
庙青泄了身,熹山还没有。等他最后将阳精喷在庙青的臀缝、腿间,甚至背上,庙青已经半睁着眼,只会下意识迎合身后人的动作,从喉间发出低哑的淫叫。不论是熹山的手还是唇靠近他脸边,他都会伸出湿软的舌尖舔弄。
熹山替他擦拭了身子,整理好衣裳,已是沉沉深夜,窗外一片漆黑,只余一点清亮的月色。熹山亲了亲庙青的额头,才揽着他一同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