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他还是非常诚实地往后翻了一页。
这是什么姿势……怎么还能这样?他们真的是人吗……
他看得认真,没注意到正四处找他的徒弟推开了这扇门,高大的黑影渐渐逼近。
“师娘在看什么?”
阚行川清冷的声音在耳旁响起,谢将玉吓得一颤,手中的春宫册啪地掉在地上。
“你……你……”
在他回过神来想偷藏罪证的时候,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已经先他一步拎起了那本书,懒洋洋地捏在手里把玩。
“师娘?”
阚行川语气和风细雨,动作却如山雨欲来,他坐到谢将玉身侧,宽阔的肩背挡住了背后窗前的光线。
谢将玉一直把这个徒弟当小孩养,此刻也低着头不说话,妄图以假装不存在的方式逃离这个尴尬的场面。
阚行川却不打算放过他,有力的手扳过他的肩膀,让他正对自己。谢将玉抬起头,眼神像被猎户追赶的鹿,迷茫而惊慌,“行川……?”
阚行川贴近了他的脸,嘴唇离谢将玉的只有半寸,周身檀香若有似将两人包裹。
“师父从前没教过你双修,也没教过你什么是鱼水之欢么?”
不管谢将玉的反应,阚行川蓦地吻住了他,薄唇碾着他淡红的唇肉,来回挤压摩擦。
谢将玉只愣了片刻,等阚行川移开脸,还想再亲过来时,眼疾手快地用手挡住了他的嘴。干燥的掌心抵着嘴唇,阚行川似乎能闻见皮肉底下传来的香气。
他克制住想伸出舌头舔一下的冲动。小师娘瞪着一双大眼看他,阚行川猜他大概想骂流氓登徒子。
“行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