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
我视线不聚焦的看着顶灯,眼前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自己乱之中说了什么,只听到小狗自顾自似的回答。
“甜,像草莓。”小狗用嘴唇轻蹭着穴口,意犹未尽的说,“像刚成熟还带着露水的草莓,味道特别好。”
我身子发软,瘫倒在椅背上,脑袋脱力的垂向一边,难以抑制的喘息着。
我才意识到,自己刚刚高潮了。
小狗爬到我腿上来,抬脸欣赏我的表情。他寻机呼唤着我:“妈妈,我们以后可以一直这样吗?”
“现在,不就每天都,这样了吗……”
我的气息还没有平复,声音绵软力。小狗卷起嘴角,笑得羞涩而满足。
然而下一秒,小狗便不再笑得出来。因为我眼神瞥向他,尽管力,却十分坚决的说:
“还有,现在结束了,你应该叫我什么?”
小狗收起了嘴角的弧度,眼神也从缱绻变得幽暗。
他言的看了我一会儿,低头靠在了我腿上。
他侧脸贴着我睡裙之下露出的肌肤,哑然的唤道:“主人。”
一个称呼而已。
亦或是,一句没有缘由的道歉,一场没有插入的性爱。
不可以拥有自我的小玩具,他都会条件的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