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气喘的喊道：“妈妈……”
他的小手慢慢抓揉起来，如同踩奶的幼犬一般，他又喊道，“妈妈……”
我难以抗拒他的呼唤，心里的负罪感在蔓延，罪恶却又刺激着神经，麻木而快活。
我告诫自己，小狗，只不过是想妈妈了。
“妈妈……”他用紧绷的尾尖勾扫我的脚背。
我轻轻的叹息，将那只撩拨我的尾巴缠绕在了脚踝上。
＊
小狗不肯一个人睡觉，这件事情让我很头痛。
自他来之后，他的房间就几乎没使用过，白天像跟小屁虫一样跟着我，到了晚上，只会更粘人。
然而小狗揉着胸才肯睡，这是让我头痛的事中最解的。
他常常是粘在我怀里，颤抖着呜咽着，一旦兴奋起来就又揉又咬的。
没，单单是抓揉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他会边揉胸边焦躁的咬我胸前的扣子，咬着扯着含进嘴里，手上抓得更凶。
我很怕他哪天真的把扣子吞下去，只好假装发出怒意，告诉小狗，再这样，就回自己房间去睡。
小狗抬起脸，十分委屈的表情。他哼唧两声，又去咬我的睡衣，一个控制不住，咬到肉了，我吃痛的发出呼声，他仍是不肯撒口，睡衣很快被他含湿了一片。
我揉揉太阳穴等他撒完泼，直到他在怀里抽抽噎噎的平复下来，我撩起他额前的碎发，看看他湿漉漉的睫毛，问他哭什么。
“主人不是说，会，好好，疼爱小狗吗……”
小狗抽泣着，断断续续的诉说，“为什么，不要，小狗……”
我愣了愣，想不通他为什么有这样的疑问，凑近他，温柔的说道：“怎么会不要你呢？”
小狗语气失落：“可是，主人，一次都，没有要过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