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象却依旧絮絮叨叨的嘟囔:“陛下,现在去支援寿春,不是说寿春粮草匮乏。
更多的是增加他们的士气,让寿春守军将士知道陛下的关怀。”
“好啦,我知道啦,我现在也缺少点关怀。”
袁术命两个婢女给自己揉肩搓背,而他则满脸舒适的在一个婢女身上乱蹭,上下棋手摸索着柔软的东西。
袁术就像缺爱一般,一直往婢女的怀里拱,拱的那个婢女眯起眼娇喘。
此情此景,让阎象长叹一口气。
阎象心想:“袁术本是逃命至此,却不思进取,依然酒醉金迷,这不是要自取灭亡之道吗?”
他本想再继续劝谏,却看见先前被袁术打破头的下人,留在地上的血迹,心里有些发怵,不敢再说话。
生怕自己也莫名其妙挨一刀。
陈兰笑嘻嘻的拍马屁:“陛下真是英明,凭借寿春的阻挡,说不定咱很快就能得到吕布败军逃跑的好消息。”
“对呀,吕布就是一时之勇,只要挫一下他的锐气,很快他就会撤退。”雷薄也一脸谄媚的笑着。
听见他二人的话,袁术紧张的心松弛了下来,更加愿意相信,吕布马上就会撤军的事情。
“哈哈二位真是我的贤臣,倘若吕布能撤军,你俩居功至伟。”
“多谢陛下,那我们就不打扰陛下您休息啦。”
瞧着婢女都快在袁术的抚摸下站不住,雷薄识趣的笑道。
陈兰见阎象还愣在原地,就用手指拉了拉他的衣服,说:“阎公,咱快走啊。
陛下需要休息,不然明天没法好好工作。”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