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确实太疯狂了,是钱润则先央求她的。
“退烧药吃了没?”不管怎样,文茭白的态度还是软和了下来。
钱润则轻哼一声道:“我不吃药难道等你回来给我收尸?“
文茭白面色不虞,冷笑着勾了勾嘴角,直直地盯着钱润则。
后者被她的眼神盯得心里发毛,暗叫不好。
“我……”钱润则神色慌张,想要再说些什么,却不知道怎么开口,恨只恨自己刚才把话说太死了。
“把东西收拾一下,马上搬家。”文茭白转身回客厅,抽出了一根烟,大口的吞吐着云烟。
“……什么?为什么?”钱润则追出去,他双腿还有些不稳,全身只穿了一件宽松的长T恤,露出来的双腿上还留着大大小小的红斑淤痕。
文茭白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过去。
钱润则往前走了两步,却发现了她更加不善的目光盯着自己,想了想,身子向下低伏,跪在地上,用狗爬的姿势向她走去。
钱润则跪在她脚边,听见她说:”还记得我第一天教你了什么吗?“
“您说,您没有说原因的事情,不要问,照做就好……”
“乖孩子,去吧。快点。”文茭白满意地摸了摸他的头。
小小的动作已经足够满足钱润则了。
两人收拾好东西,打的朝着昭虞送给文茭白的别墅的方向去着。
“这方向……不对吧师傅?”
出租车司机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