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稠的液体和身体组织夹杂着崩坏能紫红色的斑点蔓延到了她的脖子。缓慢的一点一点将她的身体组织膨大,胀破。丑陋扭曲盘桓的枝条从她身上伸展开来。
声带被撕碎。触手从的嘴巴里伸展开来。
她最终没能说出来。只是朝着你的地方看过来。
仅仅只能从嗓子里挤出两声嘶吼。
树枝状的红色颜色蔓延缠绕。在她身上开出一朵朵花,然后不断凋零膨大。
她艰难看着你。
用仅剩的眼睛望着你,随后那双饱经风霜又毒又狠的眼睛消失在了扭曲的组织下。
崩坏能,在她身上拟态成了植物。
用她的血,她的肉,是养分,生长,扎根,开花,结果。
紫色的树根牢牢地将她定在了那面墙上。
满地的血迹也被吞噬消失不见了。
依旧是那个紫色的天空,不祥的傍晚,白色的雾气蒙蒙笼罩过来。
你躲躲藏藏回到了那个车。可惜车上早已空一人。
你望着她死去的那个方向。那里被白雾笼罩,什么也看不见。但你知道那颗树的墓碑一直会在那里。
你将所有车门都锁死。怀抱着不安和恐惧,慢慢睡下。
很稀奇,你回忆起了遇到他们的那一天。并不是很美妙的回忆,但却比现在美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