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晓峰知道他要高潮了,但还是不肯停,退出一截冠头,开始小幅度密集的插动起来,边插还边作怪的在他肚脐周围摸来摸去,“你看,我的鸟在这里呢。”
“别……别摁……”詹淮秋想逃,一股诡异的失禁感正在向他袭来:“不行了,我要……我要尿了……”
“嗯?刚才是谁叫着喊着让我干他的,这么快就不行了,啊?是你吗?”吴晓峰有意作弄,一声质问,肉棒就一下猛顶,不大的空间里再次被难以自持的呻吟填满。
詹淮秋被搞得死去活来,双膝在床单上搓来搓去,做着谓的反抗,脑袋忽左忽右,脸颊红的就快滴血,口中嘤嘤着:“真的不行了……啊啊啊……啊!”
随着最后一声尖利的叫喊,詹淮秋挺起腰杆,肛门惯性一收缩,腥红的性器一激灵,铃口处飙出一股液体,直直的喷在吴晓峰胸腹上,顺流而下。
他真的失禁了,并不是说荤话。尿液掺和着精水喷射在床单上,就在他屁股收紧的一瞬间,高热的甬道把吴晓峰裹吸到极致,加上湿黏柔韧的高温环境,吴晓峰全身舍出一阵失重的快感,仿佛整个人被不断抛至高空……一个不设防他也被吸射了,来的又猛又给力,还猝不及防。
有几秒钟他是窒息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像在回转高潮后的余韵。
那谁说过,高潮只不过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里不到一分钟的晃荡,但就为了这一分钟的晃荡,我可以去死。
此时的吴晓峰就是这种状态。
他扑趴在詹淮秋身上,汗涔涔的两个人叠加着,把喷在身上的体液都糅合在一起。
“喂……你身上都是我的尿。”詹淮秋敲敲他的刺儿头。
“没事,你的东西我都喜欢。”前一秒狂插猛干的狠戾不见了,此时的吴晓峰就像个没有攻击力的小动物,乖顺得很。
“操,尿你也喜欢?”詹淮秋翻白眼。
“喜欢。”压在身上的人闷闷的说。
就是奇怪得很,这两个字不带任何情感,却如尖刺深深的扎在了詹淮秋心上。他手指揉捏着小土狗的耳朵,嘴里喃喃的笑骂道:“傻子……”
过了好一会儿,疲软的阴茎才从软烂的肉穴里不舍的退出来,连带出来的还有浊白的精液,乍一看就像一张吃吐了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