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再深一点……”
詹淮秋趴在墙上,被吴晓峰双手围困在当中,一下一下重重往他身体里打桩,他就像被钉在墙上的挂画,动弹不得,却又欲火烧身。
“这里?够不够?”吴晓峰夯粗的阳物变换着角度在黏软滑腻的甬道里寻找他的G点,每移动一点,就用力贯穿一下,完全像一挺机枪在扫射。
詹淮秋是那种皮肤很薄的人,稍稍一碰就泛红,非常性感,他的后背跟吴晓峰蓬勃的胸肌撕磨在一起,前胸随着性器不断抽插灌入的力量,摩擦在粗糙的墙体上,撕裂的疼,却又可比拟的放大了他的快感。
吴晓峰浅出深入的高速挺动着,胯骨高频率拍打在詹淮秋肉乎乎的屁股上,发出淫靡的“啾啾”声,让施暴的人更加兽性大发,肏的更深更狠,他气息急乱的凑在他耳边,妖红的舌尖从耳廓舔至耳洞,呵出又湿又烫的气息。
“是你趁我不在的时候跟赵菀摊牌了我俩的关系吧?”耳垂被含在口中,用舌头折叠撕咬,迷恋的紧:“真是个心机婊,一边装作满不在乎,一边又暗地里给人使绊脚,你就这么怕我喜欢上她?”
詹淮秋身下承受着高频次的穿凿,就像一团火在体内四处乱窜,烧到哪儿都是断魂的快感,他指尖迷离的抠着墙,几欲缺氧:“我的东西……谁想要我都应该给吗?嗯啊,嗯啊……”他被肏到连通畅的说句话就成了奢望。
男人终于愿意展露他一丢丢的占有欲,吴晓峰很得意。
“詹淮秋,每次刚开始干你的时候,你的小嘴都会假惺惺的拒绝我,像是闭得很紧不让我进去,可一旦操开了,它就拼命吸着我不让我出来……就像现在,像抓住一颗救命稻草,紧紧的箍着我,宝贝儿……我不出来,怎么把你干爽啊,松一松。”
詹淮秋脑门抵在墙上,已经被操的头晕眼花,浑身都是吴晓峰逞凶斗狠留下的吻痕,乳头都被他吸肿了,但仍被他高大的身躯包裹着围困在墙上,不知疲惫的猛干。报复的念头鬼使神差的冒出脑海,他不是让自己松一松吗,他偏不。
詹淮秋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下面,被开疆扩土的后穴猛地一收,像个紧箍咒一样把吴晓峰硬烫的大肉肠夹在穴中。
“嗷……卧槽……”青筋虬扎的性器在这一刻比敏感,被突然一夹,吴晓峰痛的龇牙咧嘴。
詹淮秋回头怏怏的看着他,成功恶作剧的窃喜让他露出个狞笑:“意不意外?爽不爽快?”
“你还真是想让我断子绝孙啊!”
“反正也不是我的,断就断了……”
一股强烈被挑衅的气恼冲上脑,又变幻成一股坚挺的气流充进吴晓峰的阴茎,让那本就尺寸骇人的肉棒须臾间在肉道里又堪堪的胀了一圈,绷的詹淮秋生不如死,这是他第一次亲身体会到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