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梦仍未醒来,她闭眼,再睁眼,面前仍是哥哥冷艳面容,狭长眼睛微微勾着点不可捉摸的笑意。
他又开口:“方才孤问你,知道怎么伺候男人吗?还不答话?”
她眼里立即又湿润了,嬷嬷自然在成亲前教过她新婚后男女和合的事情,可她是堂堂公主,不是下贱婊子,当然是男人伺候她。
她不敢摇头,也不敢点头。
嘴里红盖头被哥哥抽走了,含了半天盖头,分泌出涎水,此时就像银丝一样,挂满了,牵了出来。
下巴被哥哥刚刚扇她巴掌的手给抬了起来:“怎么,小贱婢不知道伺候夫君?”
她终于可以开口说话,第一句仍是:“哥哥……我,我……”
她正要解释她出嫁的事,脸上便猛地挨了一耳光。
哥哥打的。
“杳杳,女子盖头是夫君亲手挑开的,你该称孤为什么?”
她一怔,没料到会挨打——从前,哥哥怎么舍得打她,她连皱皱眉毛,哥哥也要心疼地抚着她的眉。
脸上却火辣辣的发疼,指印鲜明。
“问话不答,掌嘴。”接着不及她反应,右边脸颊也挨了结结实实一耳光。
哥哥自小习武,下了七分力,片刻,这两边脸颊就浮肿起来。
她再不敢去伤春悲秋什么,立即道:“夫君,夫君。”
“你配么,嗯?一个嫁过人的二手货,也配做孤的正妻?夫君是你叫的?”
“啪”的脆响,杳杳再挨了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