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她下面的修长双腿忽被掰开,粉嫩花穴大剌剌暴露出来,嬷嬷掰开她双腿后,猛然甩了一巴掌,她猝不及防疼得一激灵,那最是娇弱私密的花户,竟被人打了?
她疼出一汪将落未落的眼泪来,吮吸手指的小嘴儿不禁吸了口气,惹动了太子爷,阴鸷目光旋即落下。
就听嬷嬷道:“太子爷,这贱婢是欠打欠收拾了,老奴这厢教训教训贱婢的花穴,它才知道如何伺候爷。”
太子爷“嗯”了一声。
“啪”的一声,手掌带风,稳稳打在杳杳花心。杳杳痛到下意识合拢双腿,却被掰着怎么也合不上,痛哭说:“哥、哥哥……不不,夫主,夫主,我疼,疼……求夫主……”
太子爷饶有兴味听着她含糊不清的求饶,手指节往她喉咙里又戳了戳:“嬷嬷,湿了么?”
她便再说不出完整话来,只能呜咽。
“回爷的话,已开始湿了,爷瞅瞅看。”说着,又续道:“似这样的贱婢,底下花穴就得用掌穴的法子调教。”
太子爷稀奇道:“哦,两巴掌就湿了?啧啧,孤刚刚太温柔,竟不合宜。”
说着,抽了手指,复又去查她下头花穴,果真两个巴掌以后,现在花穴汩汩淌出淫水来,湿润紧致。
燕衡漆黑眼里闪了闪,摆手叫老嬷嬷滚下去,便把杳杳丢在床上,自己先解了甲胄。叮铃铁甲摔了满地银光,露出里头一身漆黑里衬,腰束黄金玉带,他大手解开,丢到陆世子怀里。
燕衡冷冷淡笑:“陆世子瞧瞧孤是怎么操这贱婢的。”
陆成蕴乖觉捧着玉带,在底下跪着,仰头见太子爷把杳杳整个儿翻了过来,心中悲凉痛苦。
“嬷嬷,——”艳凉嗓音幽幽响起,就教人一个瑟缩,“孤记得,我朝妻妾礼数里,最末一等是贱……”
嬷嬷答:“贱婢。”
“贱婢侍寝的规矩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