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答:“贱婢侍寝除非夫主有吩咐,否则,只准用跪趴式,不准窥看夫主天颜。”
太子爷淡淡道:“贱婢听到没有?”
杳杳瑟瑟发抖,不敢否认,心里却酸楚得厉害,只小声说:“听到。”
然而脸上就挨了响亮耳光,打得她又懵了,转闻燕衡道:“夫主问话该怎么答?”
她想抬手捂住脸,手腕教他紧握不许捂脸,她连忙告饶:“贱婢知道了,贱婢知了——夫主,夫主,饶了贱婢,——贱婢侍候夫主该用跪趴式,不准仰看夫主容貌。”
说话间,她茫然里明白过来,还没有动,整个人被哥哥翻了过去,她屈辱地挪动膝盖,跪趴在床上。上边衣裳还挽在胳膊处,下头的裙子退到了膝弯,白嫩的小屁股高高撅起来,像妓院里伺候恩客的妓女,等着宠幸花穴似的。
这屈辱感叫她咬着唇落泪,又不敢哭,巴掌大的白皙小脸上,本已经布满了掌印,再打会打坏了的,她凄凉地想。
阴户先前挨了两个巴掌,还靡靡泛疼,她却淫贱地淌了水儿出来,后头凉凉的,这处子花穴,本是今夜要供驸马采摘,如今却,如今却要伺候她亲生哥哥……
她不忍再去想,索性闭上眼。
陆成蕴奉命观看太子爷宠幸妹妹,又怎么敢如杳杳一般闭上眼睛。还得睁大了眼睛,眼见太子爷撩开下摆,狰狞欲龙顶了出来,这深紫色虬然长物亢奋非常,坚硬挺拔。
燕衡大手扶住杳杳细腰,一个挺身入了进去,丝毫不曾怜惜她是初夜,长龙直捣花心。
粉嫩处子穴里,沁出丝丝缕缕血丝来,伴着淫水一并流淌下来,淌过大腿根。
杳杳死咬住嘴唇,不肯发出一丁点儿声音,哪知屁股上就被狠狠扇了一巴掌,“贱婢又忘了规矩?”
杳杳哪会知道贱婢侍寝的规矩,急忙先求饶:“夫主饶我,我,我没忘,我……”扭头求助般看着底下人,看着陆成蕴。
陆成蕴低声提示她:“谢恩。”
她微张樱唇,屈辱极了,抽噎着道:“贱婢谢主隆恩。”